“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其实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这些人的嘴都一样硬。
而他们这些人的目的,其实不全是为了药,就是为了来杀温思故。
能问出来药的下落自然是好的,但这个民族,比药更可怖的是,这一个个负隅顽抗、宁死宁流血也不松口不后退的人。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股力量,他们必须斩断这股力量。
温思故就是其中之一,她办小学,资助贫民,去义诊开医馆,现在还敢转移药,往后只会做的更过分。
所以无论温思故说与不说,今夜都留她不得。
或许该将她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砰!”
寒冷的深夜划过枪响,鲜血溅到玻璃上。
尚且还有意识的温思故,颤抖着手指,想去摸她左边兜里的船票。
只是她实在太无力了,摸到船票的瞬间,船票竟从手中跌落,于窗口飞了出去。
像追逐着什么,温思故爆发出最后的生命力,打开车门想要去找回来。
她摔到地上,而那小小两张船票,就在她几步距离之外。
可她够不到了。
温思故带着满身鲜血,在冰冷的地上一点一点向前爬,沾了血的手指去够,分明就是咫尺距离,分明差一点就能碰到船票的一角。
然而将要触碰上的那个瞬间,温思故永远失去了力气。
她死在这个冰冷的黑夜,无人知道的小巷里。
昏暗月光下,染血船票上的日期静静显露,是在今天清晨,天亮时刻。
还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
又好像永远也不会亮了。
还有人在等她,她却永远也无法去赴那场约。
端静。
今年的冬天,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