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让浑身泛起痒来。
陆端静撑着,抬起头看眼前穿着道袍,围成一圈在她身边又唱又跳又念的人,只觉得这个世界太荒唐,荒唐的可笑!
她只是爱上一个人,爱上一个吸引她的崇高灵魂,怎么就疯了?
陆端静觉得他们才是疯了!
而后这些疯了的人,烧了一碗符水,按住陆端静的四肢,捏住她的下巴,就这样在阳光的照耀下,将那碗黑乎乎的东西灌进了死死挣扎的陆端静嘴里。
陆家荒唐,看似开明的温家也没好到哪里去。
温思故回家,就被温父亲手执行了家法。
一杖一杖落在背上,很快背部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她却脊背挺得笔直,半声不吭。
知道她从小到大都是这倔强的性子,温家决定将温思故送出国去。
去干嘛?去治疗。
据说国外有一家医院很是出名,专治温思故这种病情,非常有效。
温思故自己就是医生,哪能不知道这种治疗手段,说是治疗,实则是简简单单给你注射一种药剂。
当药剂发挥作用,渐渐,你的思绪会变得缓慢,而后大脑开始放空、遗忘东西,直至最后彻底失去想法。
当你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人还活着,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连想法都没有了,那确实不知道该怎么爱人了。
回家这么多天,温思故终于头一次出声,她看着那个看似开明开朗的父亲,只觉荒唐。
“如果变成那个样子,还算活着么?我宁愿死。
”
她们只是爱上了彼此,怎么就变成一个疯了,一个得病了?
在俩家为这件事闹翻天的时候。
陆母也因为这件事病倒了。
她本就身子骨不好,虽近来好起来,底子到底还是差。
尤其那天发生的事情,对她一个这辈子没出过门的人来讲,简直是惊天动地的冲击。
天呐,她的女儿,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同是女子,这怎么能……
心里还震动着,陆母紧跟着被陆父打了一巴掌,当天晚上回到屋里就吐了好几口血。
此次后,震动打击和日渐变冷的天气,让陆母大病不起。
却还是撑着,偷偷去祠堂看了陆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