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陆思源往门口推,“我哥出事你不担心啊?陆哥去吧,我不去了,你们多聊会。
”
把陆思源劝走花了一段时间,穆霖又搂肩又动嘴皮子,终于把人推去穆潮钰那。
实验室里只剩下绑在检查椅上动不了的连莘和穆霖。
想到连莘会怀孕,穆霖有些激动,心脏砰砰直跳。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
可能是那种从来没想过的玩法格外吸引人,穆霖心想。
他把连莘耳朵里的耳塞抽出来,又掀掉他面上轻飘飘的纸巾。
纸巾飘然落地,就像拆开一件期待良久的礼物,连莘紧咬着黑色口球,眼眶脸颊浮起红色,眼角湿润,被盖了这么久,他一副害怕得要哭的样子,穆霖盯着那张因为恐惧而皱巴巴的脸,半天挪不开眼。
“贱狗,”他叫连莘,“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连莘深知自己只要还在监狱,就不能不听话。
他嘴里含着口塞,先是颤抖地点头,不知想到什么,又迅速摇头,嘴里呜呜咽咽。
连莘当然不敢说记得,穆霖情绪多变阴晴不定,有暴力倾向,浑身都是少年人桀骜不驯的尖刺戾气,他记得那次只是叫了个名字就被扇了一巴掌,来月经的那几天,即使和穆霖“关”在一起,他也从没敢叫他的名字。
穆霖仿佛才发现他不能说话,弯腰取掉他嘴里的口球。
他伸腿,随意踢远陆思源刚刚坐的椅子,开始给连莘松绑。
“怕什么,我今天又没说要教训你。
”
连莘还是没回话,他钳高连莘的脸:“明明没受伤,怎么怕成这个样子。
”
难道是被绑架的时候受了刺激?
穆霖皱了皱眉。
怎么又想起这个了。
算了。
他覆身上去,像恶狗伸出爪子按住弱小的鼠类,连莘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地发抖。
“穆潮钰说……他说,他喜欢我……”
饶是苍白着脸,连莘还是鼓足勇气,微弱地重复,“他说他喜欢我,他说,他前几天说过……他会放我出去……”
陆思源的实验室禁止外人进入,外面有干警值班守着,穆霖根本不担心有人会突然闯进来。
他摁住连莘,脸色变得很差,也很凶:“我哥喜欢你?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
“你连我哥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给他提鞋都嫌晦气!”
“你再敢乱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