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哥会把你治好的。
”
连莘仰躺在检查椅上,手腕绑在柔软的绢帛中放在腹部,手指则用纱布包得严严实实,就像被绑架了的人质,毫无行动力可言。
陆思源做得很仔细,敛着眉宇并没有说话,穆潮钰便也坐了下来。
穆霖本来走开了,怕他哥说他看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见他哥反而坐在他原来的位置,拿出绢帕给连莘擦汗轻柔安慰,就又挪了过去继续看。
连莘看起来很害怕,在穆潮钰擦汗的动作下,瞳孔不安地震动,被绑住的手指也惶恐般瑟缩,穆潮钰不由得问:“怎么不说话?”
穆霖看着咽口水,心痒手也痒,嘴里含着的棒棒糖咔嚓一下被他坚硬的牙齿咬碎。
他有点想让连莘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像之前一样,打他几巴掌踹他几脚,让他对自己哭出声来。
无奈还有两个人围着连莘,只能作罢,在一边无趣地嚼着口中甜丝丝的碎糖。
涂完药,陆思源开始收东西,“声带受损,前天醒来之后就没说过话。
”
手术器具取下来后染上些微血迹。
大约是疼死了,穆霖冷不丁这样想。
穆潮钰露出怜悯的表情,“思源哥,这样的伤多久能好啊?”
陆思源解了检查椅的禁锢,摘下医用手套站起身去抱无力的青年,“再有两三天就能下地了,好得差不多要再养个一周。
”
他把瑟瑟发抖的青年放回床上,牵过薄被子给他遮挡,轻笑道:“怕什么,我不是在这儿吗?”
跟过来的穆霖没忍住开口,“都这样了,能好全吗?”
穆潮钰瞪他,“不准乱说。
”
陆思源调侃他,“之前不是觉得无所谓,伤了丢一边养养,好了就继续玩,好不了就丢掉,嗯?”
穆霖忙解释,“哥,我没说过这种话!”
“你又打人了?”
“我没有!”穆霖狡辩。
陆思源替他说话,“小霖最近的状态还行,没出事儿。
”
连莘沉默窝囊地缩在床上,对眼前的对话一概不理,然而三个人聊了几句,很快把话题引回连莘这。
穆潮钰对陆思源说:“等他好得差不多了,让他去我那吧。
”
陆思源只说:“病人的意见最重要,你应该问他愿不愿意去你那。
”
“思源哥是怕我伤到他吗?”
“潮钰,他只是我的实验品。
”
穆霖在一旁听得发愣,既想不明白他哥为什么会索要连莘,也想不明白陆思源为什么没有像从前那样马上答应他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