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是找个借口喝酒。
”岑樾单肩背着琴,斜靠在车旁,像个爱插科打诨的高中生,没正形地笑,一点看不出在台上优雅的样子:“怎么办周工,你应该已经发现我是个酒鬼了。
”
周为川倒是穿得端正,站得挺拔,但斜插在包里的一支粉玫瑰似乎出卖了什么。
他打趣道:“没见过喝不了白酒的酒鬼。
”
地库里空旷无人,说话略微有些回音,一来一回间,莫名暧昧。
岑樾眨了眨眼:“那你来吗?”
“不确定,到时候再说。
”还是和上次一样,周为川不轻易许诺,他把车钥匙递给岑樾:“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
指尖短暂地相触,岑樾看着他的眼睛说:“晚安,周工。
”
……
岑樾是真要办一个结束自由生活的派对。
他计划至少实习到春节前夕,这样过年时就能给外公汇报点自己的“成长”,好让他高兴,同时这将是他毕业以来第一次体验三个月以上的固定生活。
而固定是岑樾最讨厌的东西,没有之一。
这个派对也不只是岑樾自己想办,庄亦白等一众好友皆是热情高涨,毕竟岑樾可是要去当“社畜”了。
他们有的好奇岑樾在公司会如何装模作样,有的打赌岑樾能坚持多久不跑路,还有期待看到岑樾和他的表哥兼上司岑言融洽相处的。
显然,最后那位就是庄亦白,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感觉你和谁都能有一腿,唯独那个天菜,我每次看到你和他站一起,都感觉中间有道结界,根本来不了电啊。
”
庄亦白认为自己的观点十分客观,问身旁正在专心擦酒杯的齐蔚,齐蔚表示不清楚,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你又知道了,你比我还知道。
”岑樾彻底被他气笑,怀疑他最近被那位穷追不舍的章总搞疯了:“你一个不谈恋爱的人,哪来那么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