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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感情?,不可能故意针对谁,卿鸢向导没能打开我,或许只是因为没有找到正确的锁孔。
”
就是说她自作?多情?了呗?卿鸢仗着对方看不到,冲他的方向狠狠地咬了一口空气。
“你真?的不会有感觉吗?”卿鸢有点不信,他的精神巢肉/壁给她的反馈不是这样?,它们一碰就有很大的反应,不然也不会挤得?她的精神链前进不了一点。
渡宗反问:“欺骗卿鸢向导,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这个哨兵是不是不会直接回答别人的问题啊?卿鸢很不喜欢对方绕圈子的沟通方式,点头:“好,这可是你说的。
”
“是我说的。
”哨兵微微勾起?唇,“向导不必把我当成有生命的存在,就把我当做一个物件探索就好。
”
鸦族哨兵其实很有礼貌,但?他噙着淡淡笑?意的时候,让卿鸢感觉比疯狼还要欠揍。
他不是说她没找对锁孔吗?那她就不找了,卿鸢驱使精神链转头,放弃原来被堵死了的隧道,强行在紧绷着对抗她的肉/壁开辟出专属于她的通路。
谁知道她挖了半天的通路是不是哨兵故意为了引导她往错误方向设置的?
她要自己来。
她要自己在他的精神巢里摸出一条路。
卿鸢下了狠心?,但?还是保有最后一点良知,这么做了一会儿,和哨兵确认他的感受:“会难受吗?”
渡宗静了片刻,声音很轻地回答:“不会,还是没有感觉。
”摊开手,“向导需要我帮你加些?力气吗?”
卿鸢看了看哨兵的手,咬住牙关?,他是在嫌她劲儿小,是在挑衅,对吧对吧?
“不需要。
”卿鸢也很硬气,拒绝了他主?动提供的助力。
精神链没有受到他的刺激变得?急躁,而是仔细地循着嗅到的“香味”不急不缓地前进。
开辟新的道路一开始会有些?困难,但?卿鸢很快就知道她这个决定没有错,只要克服了前面的阻塞,后面就越发顺利起?来,由她开辟出来的隧道四壁也在蠕动收缩,却不敢挤压到她这个将它们铸造出来的主?人,只能把所有难受都自我消化掉。
哨兵的精神巢真?的和洋葱似的一层又?一层,卿鸢又?挖出来了几层,这些?层中的世界色彩越来越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