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珩停下来:“没有。
”
卿鸢看着他,怀疑自己,也怀疑他。
扶珩看出她眼里的不信任,微微皱起眉,从?小就?能控制别?人想法的他,第一次觉得这个能力并?没有那么好。
他可能永远也无法取得她的信任。
不,扶珩眉心放开,可以。
只要她完全掌控他,就?会相信他了。
卿鸢把手放在?扶珩的腿上,对方?也乖乖保持不动,让她治疗,非常和谐,直到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她的手没有直接接触到扶珩的腿,这样也能有效果吗?
卿鸢问:“你的腿真的感觉好点儿了吗?”
扶珩顿了一下:“向导之前是在?问我的腿吗?”
卿鸢缓缓收回自己的手,不然?呢?她把手放他腿上,他还?能哪有感觉?
这个看起来清心寡欲的大变态,卿鸢摸到桌上的古琴,捏住了它的琴弦。
扶珩还?是神色不变,只有外观上的生/理变化,看了看向导过于用力得都有些发红的指尖,拿出几枚特制的木头琴弦夹:“用这个。
”怕她觉得不够,还?拿了几块有些分量的玉坠子,教她可以把玉坠子吊在?夹子下面,让被夹住的琴弦往下沉,沉得快要崩折,可怜得一个劲儿发抖。
他的指尖也有些不稳,但?语气还?很冷静:“这样感觉会更?强烈。
”
卿鸢现?在?不想听到“感觉”和“强烈”这两个词,她看着扶珩在?红潮下仍然?非常冷淡的眉眼,突然?冒出个想法,等她能完全掌控的时候,一定?要让他用这张特别?禁欲高冷的脸做一些情难自已的表情,越涩越好……
等一下,卿鸢皱眉,她好像确实是自己变态,和扶珩队长的琴声没关系。
她这想的都是什么啊。
卿鸢出来的时候,外面只剩下黑衣哨兵,他还?是像一片暗影一样安静,抱着刀靠在?旁边闭目养神。
听到她的脚步睁开眼,带她走向飞行器。
卿鸢看向他怀里的刀,抬起手小心地指了指:“可以给我摸一下吗?”她想看看她能不能修补扶珩队员的精神巢。
黑衣哨兵侧头看她,只以为她对他的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