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她能感知到它呼吸的节奏,还?能感觉到它的呼吸越来越受到她的碰触影响,就?好像被她握住了脖颈。
她让它入才可以入,允许它出才可以出。
扶珩指尖微颤,指侧的那一点小痣擦过卿鸢的指尖,带着留恋缱绻地离开,放开了她的手,只用话语做最后的引导:“你会命令它什么时候开始,又会在?什么时候命令它结束。
”
她知道水下的是什么了。
是这把琴,或者说它的主人的谷欠念,喜恶,软肋……所有他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都在?这里。
它就?是扶珩最隐秘的潜意识。
她掌控了它,就?等于掌控了他的一切,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她都会了解。
卿鸢感觉自己快成功了,稍微加快速度,并?看向扶珩看他的反应,一直面不改色的哨兵,突然?,像是一片被泼下了妍丽颜料的白?雪,皮肤铺开不规则的潮红。
潮红是流动的,在?卿鸢拨动下一根琴弦时,它们缓缓地向下蔓延,从?扶珩的喉结没入领口,不知道去往何处,好像有一双看不到的手在?狠狠蹂/躏哨兵比冰雪更?圣洁无暇的皮肤。
好想和她弹的琴有关,卿鸢指尖顿了一下,一只格外漂亮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不用停,无论我有什么反应,都不用。
”他放开她的手,“我能受得了。
”
……
卿鸢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取得了“初步控制古琴”的成就?,古琴和她之间建立了初步的共鸣,她的指尖都不用落在?琴弦上,只是靠近,离指尖最近的琴弦就?能自发颤动。
扶珩队长说,等到古琴与她达成完整的共鸣,她甚至可以用意念来拨动它们。
卿鸢感觉自己进步很快,但?还?是不够,她还?是不够了解古琴,没能摸清怎么才能弥补它的天生不足。
不过也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