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不想打扰他,默默地走进去,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他,她是想看看他和他的古琴相比上次见?有没有什么损伤,注意力却逐渐被他身上的衣袍吸引走。
那身白?衣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仙气飘飘的,衬得本?就?有天人之姿的扶珩更?如冰雪雕成的神像,浑身散发着清冷,令人不敢亵渎的银辉。
可看久了,卿鸢发现?它的布料越来越透,渐渐地透出白?衣里宽肩窄腰,令人邪念丛生的好身材。
她甚至能看到冷白?皮肤上的淡淡异色,数清他的腹肌个数。
一个气质脱俗,跟个神仙似的高岭之花穿着跟没穿一样的白?纱衣给你弹琴,这种反差太刺激人的神经了。
不可亵渎,这四个字从?来没从?卿鸢脑海消失,她牢记着他是禁忌,不应该被触犯,连想法都不该有。
可越是知道,邪念就?越肆意生长。
对方?是不容玷污的白?雪这一点反而成了助兴的趣味,让她更?加躁动。
卿鸢目光有些发直,脑海被越来越过分,但?灵感不断的念头占据,它们让她无法再忍受只是坐在?旁边看着他,想要走过去,将这些都付诸于实际。
他不会反抗,会无限纵容她。
“我不会反抗,会无限纵容你。
”
那么,她需要一些用具,卿鸢想。
“那里就?有墨水和毛笔。
”卿鸢转头看过去,那里确实放着笔架砚台等物件,怂恿她犯罪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用它们把你想染黑的地方?染黑吧。
”
卿鸢感觉每个细胞都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她好像已经在?接收握着笔杆,把白?雪里的嫩梅一枚枚用墨汁浸透的强烈愉悦感了,白?雪面对和它截然?相反的颜色渐渐侵.占自己会是什么反应,她真的很想知道……
卿鸢握起手指,甚至都要站起来了。
但?突然?感觉不对,打了个激灵,看向抚琴看她的哨兵,他的唇没动,她却听到了他的声音。
无声无息间蒙住她的那层纱破掉了,她的意识从?泥泞中挣脱出来,再看扶珩身上的白?色衣袍。
衣服也正常了。
琴弦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琴音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