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凶狠的兽眼越羞恼凶狠就越涣散迷离,从映着她的瞳孔开始,把?被自己撕扯成?两半的灵魂和四肢百骸都融化在?她的眼里。
不行,绝对不行,诀隐捞起自己破碎的理智,低头?喘息,担心她真的会继续做下去,闭了闭眼,像是认输一样轻声道:“我不能……”
“不能什么?”卿鸢停下来,因为疯狼的精神巢太紧张了,紧张到一点缝隙都不给她。
看他?的外?在?反应,她还以为攻克他?的精神巢会很简单呢。
疯狼好像觉得她在?明知故问,又是羞耻又是恨地抬起眼,用眼神刀她,卿鸢感觉到什么,低头?看他?的尾巴,他?的尾巴缠在?了他?的腰上?,蓬松的尾巴尖挡住了什么可观的变化。
疯狼被她气到破防,握紧吊着他?手的锁链,尾巴可怜巴巴地缠紧,破罐子破摔:“懂了吗?”
“不懂。
”卿鸢倾身,手绕过他?的腰,从后面把?他?的尾巴拿开,非要把?这头?凶得要死的疯狼最难堪的秘密暴露给她看,还在?他?的尾巴根捏了一下。
捏完看了一眼后她也有点傻,疯狼的秘密也太大?了吧?
疯狼被她准确落下的视线刺激得一颤,高挺的鼻尖埋到她的颈窝里,闷哼了一声,大?尾巴很是狼狈地从她手里挣脱出去,更紧地缠回?去。
绷紧的锁链都在?打颤,卿鸢握住他?的尾巴,这次不是为了报复他?,而是,她发现抓着他?的尾巴,能让他?的精神巢使不上?力,反抗她的精神链。
尤其是尾巴根这里,卿鸢摸索到狼尾巴骨头?最宽的位置,毛茸茸的大?尾巴剧烈地反抗起来,好不容易成?功,又缠到哨兵的窄腰上?,尾巴尖好像经历了什么剧烈运动,很是可怜地颤巍巍着。
疯狼一副再被她看就要一头?碰死自己的贞洁烈男样子,咬牙切齿:“不要看了。
”
“我没看。
”卿鸢把?脸侧到一边,盲抓他?的尾巴。
疯狼感觉到了她的指尖,闭了闭眼:“也不许再抓我的尾巴。
”说着他?的大?尾巴一甩,看起来是远离卿鸢的,可甩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卿鸢手心里。
卿鸢握起手指:“还是你的尾巴比较诚实
春鈤
。
”
好像意识到尾巴就是叛徒,指望不上?,疯狼不说话?了,专心绷紧精神巢抵抗她。
不像上?次可以咬手腕,他?的手腕被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