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感觉手下一震,有什?么机关被启动?,接着有蓝紫色的血液从束缚下流出来。
看着那色彩诡丽的血液,卿鸢头皮有些?发麻。
只是教学,有必要来真的吗?另外,他的血怎么是这个颜色的?她看向受伤的哨兵,他过分精致且毫无情绪的眉眼和他诡异的血液很是适配,都很有非人感。
卿鸢收回手,玉京没对她不太优秀的表现说什?么,自己解开束缚,随意地包扎起来。
卿鸢感觉自己的手上?好像沾了玉京的血,想用他递来的纸巾擦一下,目光一顿,把手打开,看上?面还未完全凝固的血滴。
她眼睁睁看着它从蓝紫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红。
卿鸢看向玉京,哨兵真是千奇百怪,还有血液能变色的,好神奇。
而且好多都香香的,卿鸢有点不舍地把那滴血擦掉了。
玉京看到她拿着纸巾不知道扔在哪里,摊开手,把那团纸巾接过来,问:“准备好了吗,向导小?姐?”
当然没有,卿鸢还是不太理解她个从来没做过审讯的向导要做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她可不想再和玉京队长学用刑了。
玉京抬手把这些?用具都暂时盖起来,卿鸢也没看到他用什?么通讯叫人,只隐隐听到嘶嘶声,帐篷的门禁便开了,戴着面具的哨兵带进?来两个人,一黑一白,都长着巨大的羽翼。
在卿鸢和玉京学习的时候,他们也大致处理了伤口,打了很多恢复剂,但看起来还是很虚弱,尤其是生着黑色羽翼的哨兵,他的脸色都要变成透明的了,在要坐在卿鸢对面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卿鸢心脏一紧,下意识抬手想要扶他,但最后只是指尖擦过他的羽翼边缘。
好像不太合适,卿鸢收回手没有这样?去做。
黑翼哨兵扶着椅子稳住自己,紫色的眼瞳难过地看了一眼卿鸢,慢慢地坐了下去。
白翼哨兵也坐得很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