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大腿坚如磐石的肌肉硬度变得更为惊人,骤涨的围度似乎将黑色的作战裤撑裂,从绷紧的布面中?甚至可以看到跃起?的青筋,那么?狰狞强劲,看着就令人心生怯意,却?在?自控不住的痉挛,连他主人的身躯都要支撑不住。
戎予感觉自己?眼眶下的腺体胀痛灼热到快要让他的眼睛都烧起?来的程度,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问她:“卿鸢向导,可以批准我蹲下来待命吗?”
他只允许自己?倒在?战场上,倒在?生命的最后一秒。
卿鸢把意识抽离出来,抬头看向哨兵,只看面庞,他和平时顶多?多?了一层薄汗,可视线向下,就会?看到他颈侧峥嵘的血管。
卿鸢看向旁边,想再给他找把椅子:“戎予队长,你坐。
”
“是。
”戎予没?有给自己?拿椅子,很?慢地坐在?她的脚边,“请您继续,向导小姐。
”他并没?有以很?舒服的姿势坐着,而是将双手背到身后,一只手紧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
这个自控的动作,让他本来就宽阔的肩膀更为壮观,相应的,腰身显得更紧实窄瘦,手臂的肌肉胀到看一眼都觉得硬得硌眼球的程度,贴身的作战服根本不能?遮挡住他肌肉的流线,反而将它们?勾勒得更显眼,哪怕只稍微一缩,都看得清清楚楚,作战服前面拉开?的拉锁,没?有重新拉上,随着他沉缓的呼吸还有继续下滑的趋势,时而能?看到弹韧的胸肌,时而又不能?,他低着头,从卿鸢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高?高?的眉骨和鼻梁,看不到他眼里的情绪。
卿鸢有些担心地看了戎予一眼,操纵精神链向前。
精神巢没?有屏障的感觉很?奇怪,就像在?虚空中?摸索,上下都没?有依靠,更没?有可以让她停留固定的锚点。
她试着就这样放出小水珠,才看到小水珠举着刀叉的小拳头从精神链链口冒出来,就感觉地动山摇,精神链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甩来甩去,幅度之大,有几次都要脱离了精神巢的范围,不知道再继续会?被甩到哪去,卿鸢不敢再叫出小水珠,让它赶紧回去。
哨兵紧咬着的唇从齿边滑出去,一声刚落在?空中?便被止住的喘息令哨兵把自己?的腕骨捏出脆响。
尝试失败的卿鸢再次看向戎予,本想问问他怎么?做,却?见他好像对自己?有仇,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