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部的?作战服被吸进去,又放出来,伴着哨兵艰涩沙哑的?声音,那声音好像形状,破碎不堪,好像有温度,滚烫炙热:“求你……求求你……”
卿鸢想过他可能?会在可以开口的?第?一时间向她求饶。
“要?求我停下来吗?”
哨兵抬起头,眼睛那里好像也被湿润晕染,但看颜色应该是被荆棘刺出的?血液:“求你……让我看看你。
”
卿鸢感觉训狗的?难度又升级了,她要?不要?满足他的?愿望呢?
思考片刻后,她把罩在他头上的?作战服放下来,没?完全落下的?衣摆露出一截肌肉仍在抽动的?腰身。
卿鸢给了他一巴掌:“不许那么兴奋。
”
哨兵这?次是出自真心的?伏低做小,收敛气息,逼着自己安静下来:“好。
”
在卿鸢沉默的?那十几秒里,迦涅无声且一动不动地把最痛苦的?酷刑挨了过去,终于感觉到她碰了碰他眼角的?荆棘:“把它拿下来吧。
”
迦涅差点没?忍住发出狂喜的?喘息,还好,他及时咬住了嘴唇,他让金属荆棘慢慢地移开,他感觉向导在靠近他。
还要?额外的?奖励吗?迦涅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不顾疼痛,和视野里的?血块,睁开眼,努力地想要?看清她。
就在迦涅将?要?看清那道很近但又有些?模糊的?身影时。
温热,轻柔,但无比残忍的?一双手落在他最严重?的?伤口上。
淡金色的?河流从那双手下流淌开,迦涅流着血的?眼里显出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愉悦,一眨眼的?功夫,它们连同他身体的?其他地方,都被金属封印。
看不到,听不见,只能?隔着金属屏障接收到少量的?触感。
而那双为他提供触感的?双手也很快拿开。
“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吧。
”卿鸢看着凝成雕塑的?哨兵,抬起手碰碰他高?得让人来气的?鼻梁,“祝你好梦哦,迦涅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