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看得越清楚,就越不怕他,就算看出他周身的?气场在慢慢发生改变,变得越来越危险,她仍然没?有改变决定?:“解开。
”
迦涅也不装了,
春鈤
唇角勾起,舌尖在齿边稍微划了一下,轻笑了一声:“可是卿鸢向导,我还没?玩够呢。
”
那又怎么样,卿鸢踩着他跪在地上的?腿下了王座,在他的?闷哼中,走向帐篷出口。
她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思考要?不要?追上她,强行留住她。
卿鸢稍微有点慌,但脚步坚定?,她抬手按门禁开关的?时候,金属藤蔓贴在她的?手背,像是一只大?手,却没?有收拢手指,桎梏她。
迦涅的?声音响起:“如果向导看到我的?脸会感到恶心,那这?样呢?”
卿鸢低下眼,从门口能?够反光的?镜面看到,缠绕迦涅的?金属荆棘竖起一簇,把他的?作战服下摆掀起来,罩到了他的?头上,把他的?脸蒙了起来。
哨兵像是彻底臣服,连最后的?尊严都不要?了的?猛兽,遮住自己傲慢的?头颅,把脆弱的?腹部暴露,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物件,欢迎别人对他为所欲为,以乞求对方留下,哪怕留下只是为了把他的?血肉和骄傲一块块从他身上剥离。
卿鸢顿了一下,却还是刷了门禁出去。
是迦涅自己教?会她的?,如果决定?训狗,那就要?足够严厉,惩罚就是惩罚,绝对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有机会占据上风。
但,她在走出帐篷后,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轻轻缓缓地转了一圈。
该给的?奖励她也会及时给,奖励也是警告,让狗狗知道要?一直好好表现,才能?重?新?获得被调叫的?机会。
卿鸢做完这?些?,感觉自己变态得可怕,捂着发热的?脸,为自己脚趾抓地。
而且她还没?吃饱,卿鸢有点遗憾地看着自己的?手,为了不让迦涅太爽,她“尝了一口”就走了。
有什么声音从上面传来,卿鸢抬起眼,大?缅因在树枝上走着猫步,看树枝颤动的?幅度,卿鸢有些?替大?缅因担心它会不会掉下来。
大缅因好像看懂了她的忧虑,专门跳到又细又高?的?树枝上,卿鸢跟在它后面:“咪咪,小心点,别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