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卿鸢收回手,乌曜来不及放下自己的衣服,就来帮她擦手,低着头,耳尖红红的:“对不起,我出了好多?汗,弄脏向导的手了。
”昨晚被她治疗过?后,他在她旁边更容易发热,敏感得让他恨不得把自己全?身?的皮肤都切下来。
“没关系,你的汗又不脏。
”卿鸢也没把手收回来,就让乌曜帮她清理,擦好了以后,她放到鼻尖闻了闻,又伸到乌曜面前?,“你闻闻,你的味道挺香的呢。
”
乌曜薄薄的面皮好像要被浓稠的红晕冲破了,羞耻到了极点,却还是乖乖地轻轻嗅了嗅。
他只闻到了向导的香气。
还有纯净甜美香气里十分违和的,属于他的,低贱的气味。
哨兵队长蹲姿标准,后背挺直,声音却很轻:“卿鸢向导,我再帮你擦一擦,可以吗?”
卿鸢无奈极了:“你都要给我擦破皮了,还擦?”她把手收回来,走向其他犬族哨兵。
如法炮制,一个一个进行治疗。
为了不让这些?本来就是在她和乌曜的“淫威”下,不得不敞露伤口给她治疗的犬族哨兵更加退缩,中途,卿鸢感到手心?灼痛也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默默地把手翻转过?来,试试手背可以吸收毒素不。
竟然也可以,卿鸢还试着把手腕贴过?去,惊喜地睁大眼睛。
手臂也可以……卿鸢想再试试其他部位,却听?到饱受折磨的哨兵终于耐不住,轻轻地呜咽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她专注“做实验”的时候,都要抱住对方劲瘦有力的腰身?了。
汪汪小队的副队,精神?体为狼犬的哨兵,比乌曜还要沉默寡言,耐力已经很好了,此刻都被她欺负得身?子后仰,头低着,眼尾泛红,忍不住发出声音,卿鸢非常不好意思,赶紧坐好。
“副队,你也好了。
”
副队再难过?,也是和他们的队长一样帮她清理好再起身?离开?,离开?时还不忘很有礼貌地跟她道谢:“谢谢你,卿鸢向导。
”
卿鸢抱歉地看着他挺拔的身?姿罕见地有些?打晃,踉跄离开?,捏了自己一下:她可真不是人啊。
犬族中受伤最严重的是精神?体是大白熊的白毛哨兵,看到活泼可爱的哨兵脸色那么苍白,还坚持冲她笑着打招呼,卿鸢忙叫他坐下。
“不,狗狗不能坐着……”白毛哨兵晕乎乎的,但?还是坚持要像他的队长和副队一样。
卿鸢怕再耽误时间?,他就晕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