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感觉湿湿痒痒的,有?点不?适应,下意识收回手?,她马上?意识到这样会让德牧伤心,刚要补救,旁边有?人给?她拿了纸巾:“对不?起,卿鸢向导,弄脏你的手?了。
”
“不?脏不?脏。
”卿鸢看向帮她拿纸巾的乌曜,他除了眼尾有?点红,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好?像觉得她有?这样的反应非常正常,这反而?叫她更内疚了,“我就是感觉痒,不?用纸巾。
”她把他拿来?的纸巾推回去?,把手?摊开放到德牧面?前,想证明给?乌曜看,“舔姐姐,舔一下,没关系的。
”
德牧看乌曜,乌曜本来?就要因为刚刚她手?心的触感要受不?了了,也不?想她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什么,可他更也不?想卿鸢因为他们?内疚难过。
只好?摸摸德牧的大耳朵,小声说:“舔吧,轻一点。
”
德牧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隔着金属网格舔走了卿鸢重新放在手?心里的零食。
蹲在卿鸢旁边的哨兵重重地吸了口气,慢慢低下头,把其他变化都掩藏起来?。
卿鸢看德牧好?像很喜欢她的零食,眼里漾开笑意,点点它湿漉漉的鼻子:“姐姐的零食好?吃吗?”
乌曜第一次觉得保持蹲姿这么困难,他实在受不?了,用修长的手?撑了一下地。
大德牧很兴奋,大尾巴甩啊甩,高兴之余,对她的称呼有?了小小的抗议,抬起大爪子搭在她的手?臂上?,沉稳地往下压了压,小小声地叫了一下。
“它在说什么?”卿鸢听不?懂德牧的叫声,求助乌曜。
“它在说……好?吃,但?是……”乌曜声音很轻,艰难地抬起头,自己都觉得呼吸滚烫,出口的每个字好?像都要融化掉了,“不?想叫姐姐。
”
“好?吧,那下次我不?这样了。
”卿鸢没想到德牧对“姐姐”这个称呼这么在意,她逗小狗的时候都会自称姐姐,可人家不?是小狗啊,是哨兵的精神体,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也很正常,卿鸢没太在意,低头看脸红红的哨兵队长,“乌曜队长?”
乌曜抬起头,冲她笑了一下,可眼角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很叫人心疼:“不?用担心,我们?经常这样,是因为火元素,和向导没有?关系。
”
卿鸢看着他闪光的项圈,这种检测项圈都是带电的,一旦感应到哨兵失控,就会立刻做出惩罚。
那他们?总失控,就要总被电……卿鸢皱起眉,小声问?乌曜:“那你们?没有?约向导看一看吗?”
向导是无法治愈基因改造造成的精神体紊乱,但?可以适当?的安抚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