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特质,写出最苏的情话。
可到了现实的恋爱中,有时连一句“我很想你”都变得难以启齿,更别说他们之间那些晦涩难明的隔膜。
她很难总结出一句话来点醒他,点醒自己。
顾思宁想啊想,又困了。
她重新低下去,眼皮像被粘住了一样。
程之珩擦得很细致又拘谨,她让擦的是背便绝不超出一寸。
盖好被子,他才长舒口气。
起身,低头看着裤子,不由苦笑起来。
是嘲笑,更是鄙夷。
“橙汁。
”
顾思宁嘴里咕噜出两个字。
他跪在床边,将耳朵凑近,轻声道,“你说什么?”
“橙汁。
”
“你想喝橙汁吗?”他问。
顾思宁没有说话,她眼睛眯着,看不清,话也说不清,朝他伸手。
程之珩配合地握住她的手指。
“那不是错的。
”顾思宁含糊地说,“橙汁,那是喜欢。
别自责。
”
程之珩脑袋轰地一声,眼眶竟瞬间湿润起来。
她拽着他的手背,亲了亲,喃喃道:“不要紧。
”
那是喜欢,不是罪恶。
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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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宁年轻,身体又好,烧退了后好得很快,唯独失去的味觉好久都没回来的迹象,严重影响了她的日常生活。
垂头丧气之际,宁江出现了月全食。
气象局没休假的几乎全员出动,顾思宁当然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由于局里预算不够,她跟丁九先两个“编外成员”选择了自费去观测台。
出租车在野外停下,丁九先看着打表上的天价数额,心痛得滴血。
“师傅,麻烦帮我们打一下发票。
”顾思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