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废了。
牙膏味很淡,顾思宁越刷越困。
“你要去上班了吧?”她吐掉泡沫,接过纸巾擦干净嘴角,问道。
“不着急。
”程之珩将她的手机拿过来,“你先给谢处发个信息请个假。
”
顾思宁嗯了声,编辑一段发了出去。
“我没什么事,就是困,想再睡会儿。
”
“先吃两口饭吧。
等会儿要吃药的。
”
顾思宁想了想也是,又嗯一声。
生病的人没有任何胃口,勉强塞了几口,她就直摇头。
程之珩想说什么,但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最后还是放弃了。
帮她躺下,将空调温度调好,关上门出去了。
顾思宁睡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摸脸发现全是口水。
“醒了?”
程之珩从地毯上起来,拿了体温枪量。
顾思宁想问他怎么没去上班,张口才发出一个音节,喉咙就痛得要死。
“我跟单位说我室友阳了。
”程之珩解释道,“他们让我居家办公。
”
她又发两声。
“不扣钱。
”
“嗯嗯嗯?”
“还早,刚一点多。
饿吗?”
“嗯。
”
“煮了粥,打了米糊,冰箱里还有小馄饨,想吃什么?”
顾思宁沉思了一会儿:“麻......辣......烫。
”
“你嗓子疼吃不了,要等好了。
”
她一脸失望。
程之珩心一软,“给你煮点烫菜?”
她用力点头。
十几分钟后,他拿着床上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