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她能听见身边人有些沉的呼吸,紧接着的是一声轻笑。
“我不想伤害你,我更没办法保证什么,我......对不起。
”
“你喜欢我,但是为了不伤害我,所以又要躲着我了,是这样吗?”
小心思被拆穿,她自己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呵,你想让我说什么?说谢谢你的大发慈悲?”
“对不”
她的道歉被打断了,程之珩抓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捞到自己身前。
男人英俊锋利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变成了某种压迫,让她喘不过来气。
“顾思宁,别这么冠冕堂皇了。
爱本身就是自私的,它充满肮脏心机,不可避免地计较得失,它让每个人失去理智,变成奴隶,让占有变得正大光明。
”程之珩快被她折磨得发疯了,他完全不再顾忌什么,翻出阴暗的口袋,把最后一丝理智全都抛下。
他鼻尖抵着她的发丝,一字一句道:“我爱你的意思是,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
灼热的温度朝着她压过来,顾思宁往后躲,被抵上车窗玻璃。
结实有力的臂膀圈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充满了侵略性。
他毫不费力地打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齿,钻弄进去将她的舌尖吸吮得近乎发麻。
顾思宁后脑发麻,头也发昏,就快喘不过来气了。
她手使不上劲儿,只得发狠,咬了他的嘴唇。
就算这样他也没有松开,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顾思宁这会儿才是真怕了,她总觉得自己今天要窒息而亡。
程之珩属什么牛马的,就是感觉不到一点疼是吗?
她松开牙齿,这一点微末的退让,却安抚到了程之珩。
他恢复了些许理智,动作轻柔不少,但仍不肯放她走。
顾思宁又羞又愤。
因为在程之珩这一系列攻击下,她非常可耻地湿了。
......
在这种应该生气、愤怒、破口大骂表明立场的时刻,她的内裤竟然从里到外湿得透透了。
真离谱到家了,二十多年了,她竟然从没发现自己好的是这一口!
顾思宁悲哀极了,也不挣扎了,索性闭上了眼,大大方方地继续这个吻。
什么责任,什么后果,享受才是最重要的,管他呢。
她挪了下腰,怕被他发现身上的异样,却被他提溜起来分开腿坐在了身上。
底下紧紧贴着大腿根,硌得她有点难受。
顾思宁脑子里又乱七八糟地想,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但感觉有健身运动习惯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