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追求物质就十恶不赦。
”
程之珩敛眸:“倒也没有十恶不赦,就觉得挺不纯粹。
”
“那我怎么办?我差点为大平层折腰,我是不是得去坐牢?”
程之珩紧了紧手掌,“那不一样。
”
“怎么不一样?”
“是他勾引你。
”
顾思宁惊诧极了,却见他一脸正色,甚至隐隐愤怒,显然真这么觉得。
“程之珩,你是不是对我有误解?我承认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我是不会谈,但后来,他们喜欢我,我都是知道的,甚至跟张叙,我能非常清楚他是在哪个瞬间喜欢我的。
因为那个瞬间是我故意营造出来的……别把我想得多好,我也有很坏、很不纯粹、很没道德的一面。
”
“那正好。
”
“正好什么?”
“我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也不会谈。
”
程之珩说着另一只手攀上她的脸,摩挲她的下颌,动作轻柔。
顾思宁无语:“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听见这一句了是吧?”
“也不是。
”他抵着她的额头,“除了张叙都听见了。
”
男人的手掌宽大而温暖,一点点转过到她的脑后。
等顾思宁从这温柔的触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吻已经落在了嘴角。
31.煎熬
一个意料之外又很合理的吻。
起初只是简单的触碰,直到顾思宁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这无疑是某种信号,来自她的本能,针对程之珩的本能。
他的身体已经热了,另一只手也上来,握住了她的脖子,极具侵略性。
呼吸声逐渐沉重,如交响曲般合奏,可他的吻却仍停留在唇侧,轻轻浅浅地厮磨。
某种意义上的酷刑,受煎熬的不止是她。
“很晚了。
”程之珩强行按回那些旖旎的心思,哑着嗓子道,“你该去睡觉了。
”
顾思宁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也抚上他的脖颈,指腹轻按那凸起的喉结,“你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