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愿走过去,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
雪下得更加密集了,地上也泛起了淡淡的一层薄雪。
雪花压在枯树枝上,将上面仅剩下的唯一一点灰白色的树叶也吹拂而落,露出了上面的一根白色绸缎。
茹愿的肩膀微僵,看着那根白色绸缎愣住。
10年前拴着糖果的绸缎居然还在。
或许是因为这根带子挂得太高,没有人能摘得下来。
再或许是因为带子和雪的颜色一样,所以融入雪夜之间没有人能发现。
“小糖。
”
身后传来男人的一声轻唤,茹愿下意识的转过身去以为是那个人,可是在看到刘黍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僵住,略微有些迟缓地动了动嘴角:“你好。
”
茹愿瞧见他嘴角带着一道青痕,联想到小马下巴处的红印,眼帘微动之下询问道:“你脸怎么了?和人打架了?”
刘黍面上浮现少许尴尬:“没什么,我是想……跟你说件事情。
”
“什么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说自己研发了一个新的服装品牌吗?我这里有一件非常适合你的服饰,你要不要……看一下?”
面对刘黍的殷勤,茹愿的内心没有任何起伏。
风雪席卷了过来,掠过她单薄的衣衫,外套被放到了女寝室里,茹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听到金品品在房间里喊了一声自己便抱歉的冲刘黍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先回去那件衣服,怪冷得。
”
刘黍横跨在茹愿要离开的道路上,面色悲戚:“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是他们说的那样的人?”
“嗯?”
“10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
”刘黍的目光掠过茹愿,落在走廊上的窗户,看着外面白色纷飞的雪景和略减暗沉的天色。
“你在这里,哭得很伤心。
”
是啊。
也是在这个地方,茹愿刚和雪妈妈沟通过和亲生父母去国外的事情。
如果去了国外,她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如果留下来,她就要和追寻了自己15年的父母继续分隔两地。
刘黍目光疑回,定定地落在茹愿的面容之上:“我当时对你说,‘傻瓜,当然是前途更重要了。
我相信他知道了,也会让你离开的。
’”
“原来这句话是你说的。
”茹愿哑口,那唯一一个有可能会给自己做糖果树的人也不言而喻了。
“是我。
”
茹愿喜上眉梢,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