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愿眼角的余光瞧见那只红香包,大小和正常人的掌心差不多,布料也是最普通的红麻布。
看香包的磨损程度已经开始起毛球了,应该是佩戴了很久的缘故。
红包的正外面用金色的线丝绣着一个歪扭七八的中文字。
【巧】
茹愿正想着这件事呢,剧情就到了这个点上,她索性也跟着问:“你母亲呢?”
“我一出生就死了。
”牛二蛋随口说,语气里面听不出什么悲伤的意思。
可是让茹愿没想到的是,另一个人的反应更大。
乔克里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原本挂在脸上的柔和笑意瞬间冷若冰霜。
而他身上的气息也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像是一锅被煮沸的辣油,不仅呛而且靠近的时候还会被油点迸溅。
乔克里40岁,牛二蛋20岁。
难道……
这个被绣在香囊上面的“巧”,恐怕蕴含着很多秘密。
回来的时候已经14点了,茹愿坐在床上懒洋洋的横散着身子,翘着二郎腿开始回味乔克里的情绪变化。
人的情绪即使隐藏的再好。
但是身上因为情绪变化而产生出来的多巴胺气味是骗不了人的。
一号房的门被拉开,津戈撩从门外走出去。
他刚才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看到女孩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毫无形象。
茹愿惊了一下,从床上弹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物。
津戈撩好似没有看到她一般,径直走到正对着床的那张小沙发坐下。
他双手环胸,闭目小憩。
茹愿在玩这局游戏之前好歹还睡了一会儿,津戈撩可是一点都没有休息。
现在估计也有点撑不住了吧。
茹愿看了看自己身下躺着的大床,建议道:“要不你上床睡?反正我不困。
”
“……”津戈撩没有回应,连眼皮都没抬。
茹愿碰了一鼻子灰,也懒得跟津戈撩计较,她拿起床上的一条毛毯蹑手蹑脚走向津戈撩。
在毛毯盖到津戈撩身上的时候,那张俊秀的脸上黑眸微睁,里面的流光清浅带着一种倾泻而出的威慑力。
茹愿攥着毛毯的手哆嗦了一下,被津戈撩的目光里少许冷意冰得有些心虚。
但是虚了一下之后茹愿又觉得自己慌什么,她又没做错事。
“睡会儿吧,反正这会儿游戏还没开始呢。
”茹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