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到任何气息,只能嗅到有一股淡薄的薄荷冰气在身后不远处,朝着自己的位置慢慢走来。
身后有一道清俊的影子随着靠近而拉长,浅浅地遮住了照在茹愿身上的阳光。
茹愿顺着影子看去,津戈撩逆光而站,身上被光圈熏染出浅浅的光晕,让他仿佛踱光而来。
他的目光落在茹愿的掌心里,瞧着那片青蓝色的树叶,津戈撩声音扶风而过。
“树叶是没有气味的。
”
“有。
”茹愿小声反驳。
“很涩。
”
她小的时候还能闻到常规气味,她知道。
“这里的这棵树上的树叶都没有。
”津戈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茹愿的声音,自顾自的说着。
茹愿的心尖微凉,就像是被薄荷汁淋了一层的糖果。
又甜又冰。
瞧着女孩有些落寞的神情,津戈撩缓缓蹲下,伸出手指,食指和中指微弯用内侧夹了一下茹愿的鼻子。
茹愿错愕地看着对面这人微微弯起的唇角,妃唇微张轻吐音节的时候,连一个字眼都像冬日旭风一样撩拨人心。
“上次事件我输了。
”他说。
是吗,津戈撩也会输吗?
茹愿有点不相信。
不是说他拿到凶手本的胜率是百分之百吗?
为什么还会输?
津戈撩笑起来的时候,嘴唇上扬的弧度是最完美的线条,桀黑的眸子就像是来自于斯里兰卡的黑钻石。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拒绝钻石,所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拒绝和津戈撩的对视。
“我分太高了,掉一掉还能再跟你玩几局。
”
“……”茹愿。
她脑子忽然有点断电,瞧着他那如冬雪溶粹的眼神,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比较合适。
愣了半天,茹愿完全没有往自己身上联想,反而对津戈撩的这种自甘损分的态度非常不能理解:“你、你这么不在乎积分吗?”
“你觉得三千世界真的可以满足任何心愿吗?”
之前很多人都问过茹愿这个问题,她当时颐气指使得可以反驳所有人,为了那微不足道的一点希望她可以放弃一切。
津戈撩眼底的笑意消散,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