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把鼻子放到上面闻了一下:“有点像机油味。
”
茹愿了然,把玻璃瓶还给他。
小马愣了愣,反应过来:“牙姐,你是不是闻不到味道啊?”
茹愿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小的时候见过太多或同情、或鄙夷、或讥讽的目光。
人啊,似乎天生就喜欢敌对与众不同的人。
太高的、太矮的、太胖的、太瘦的、太美的、太丑的。
只要稍稍不凡于常人,多少都会被议论和指桑。
而茹愿在很小的时候,就是和常人不同的那一个。
同学有人喷了香水,在别人称赞不已的时候只有茹愿闻不到,于是她就成了异类。
小马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这个问题不对,他追在茹愿的屁股后面道歉。
把茹愿吵吵烦了,茹愿身手拐着小马的脑袋,微微一用力让他不得不弯着腰跟自己说话。
“我问你,你真的没有见过死者吗?”
“没、没有。
”
“你在说谎。
”
“真没有……”
“冯晨晨和小雯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我都说了。
”
“你有一件事没有说。
”
茹愿的眼神盯地小马心发慌,小马低着头回避茹愿的目光:“什么事啊?”
“冯晨晨偷偷倒药的事。
”
“……”
小马的情绪又发生了变化,目光慌慌张张地动了动之后,看着茹愿仿佛在看着一个随时能拆穿自己的测谎仪,在她面前一点隐私都没有。
他知道。
小马瑟瑟发抖:“牙姐,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吓人。
”
“还有更吓人的,如果你不老实说,我只能怀疑这次你拿到真凶本了。
”茹愿往前逼了一句。
小马目光闪烁,脑袋也跟着像是失去了力量的支撑瑟瑟往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