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什么都不是。
”
高颂寒说完,抱着衣衫凌乱的少年,转身离开。
宴无微脸上还带着微笑。
他望着那个落在地上的玫瑰,歪了歪脑袋。
他的玫瑰,被泥土弄脏了。
*
夏知被高颂寒抱到了楼上的休息室,放到了床上。
休息室极大,宽敞的床,窗开的很大,冷风吹进来,窗帘被吹得高高扬起。
墙壁上极其贴着银箔,擦得干干净净,仿佛明镜一般极其清晰的映照着房间一切。
因为夏知不喜欢被麻醉很长时间,跟高颂寒闹过,高颂寒换了一种即时麻醉,带有肌肉松弛的效果。
高颂寒捏着夏知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具有十足的侵略性,极其的强硬,男人的舌尖狠狠撬开少年的牙齿因为麻醉,这变得相当容易,少年全身上下都是软的,一切都向高颂寒放开,任他带着疯狂和残忍的怒火,在他这片柔软而雪白的土地上肆无忌惮的燃烧。
夏知被麻醉了,手指尖尖都是麻麻的,没力气,控制不了。
他衣衫凌乱,被男人直接扔在了床上。
高颂寒掐着少年的下巴,眼瞳冰冷又阴郁,他喘息着,“只只……”
少年的眼瞳都浸着眼泪,嘴巴都被亲肿了,红艳艳的,嫣红如同沾了水的红宝石。
被人觊觎的宝石。
高颂寒想到在盥洗室看到的一幕,心中一股邪火冒了上来,他剥荔枝一样开始剥少年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有人敲门。
高颂寒一顿,他掀起被子,把少年捆绑似的死死裹住,裹成一个蚕蛹形状,随后把西装外套占有似的扔到上面,起来去开门。
助理看着自己一直衣衫整洁的boss,此时规整扣到最上面的扣子却解开了,露出一截冷硬的锁骨。
男人察觉了自己的衣衫不整,顿了顿,伸手扣自己的扣子,手腕上昂贵的机械表露出一片,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的气势极其冷俊,神情也是阴郁的:“什么事儿?”
助理咳嗽了两声,轻声说:“……艾伯罕先生有事要和您详谈。
”
高颂寒一顿,艾伯罕就是琳达的父亲,也是这场宴会的主人。
闹了这一通,确实应该向受了无妄之灾的主人家赔礼道歉。
高颂寒淡淡说:“我知道了,你去拿一身替换衣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