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宠他了,都不站他这一边儿了。
果然,村里柱子哥的嫂子说得没错,男人都会变,得手了以后就变样儿了。
可他连“得手”是什么意思,其实都还没弄明白。
麦苗轻哼一声,翻过去,背对着他男人。
他蜷着身子,安安静静的。
没一会儿,他又悄悄地扭回头。
才刚转回来,就被陈藜给一把搂个正着。
麦苗什么都怕,最怕人挠痒。
陈藜后来打住了,麦苗还止不住笑,一动他就躲。
陈藜却一把抓住他,把人拉到眼前来。
麦苗的脸颊上,有一个涡。
跟他的一样。
他亲娘的脸上,也有一对梨涡。
陈藜的视线,从青年的嘴角、鼻头,到眉弓。
他好像是第一次见麦苗一般,仔仔细细地打量他。
“哥。
”
“哥”
麦苗又叫了一声,可总算把陈藜的魂儿唤回来了。
只看,麦苗往他怀里挤了挤,仰着一张小脸。
“你白天说……”麦苗想起来了,他一脸好奇,跟说悄悄话似地小声,“要给苗苗……舔什么来着?”
“……”
陈藜幽幽地看着他。
“嗷!”麦苗冷不防地被打一下屁股。
群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陈藜将毯子拉回来,把他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一张脸。
男人在他耳边数了“一二三”,然后说:“睡觉。
”
***
陈藜走进办公室里,一眼就见虞主任站在窗边,那里不知道啥时候摆了一个鱼缸。
虞主任用手点着玻璃,逗着鱼玩儿。
他正在兴头上,就了一眼来人,就招呼了一句:“先坐。
”
小杨刚要倒茶,陈藜道:“我待一会儿就走。
”
小杨出去后,把门带上了。
陈藜看着那个鱼缸,水缸就只有两条金鱼,游得很欢,这小小的一池水就是它们的天地了。
虞主任走过来,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椅上:“陈团长。
”他马上又改了称呼,“不对,从现在起,得叫你陈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