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得老远就闻出来了。
那气息比任何人都来得浓厚,把其他杂七杂八的气味都盖过去了,明明看着像个老实人的样子,没想到气味这么蛮横。
这就说明,陈藜的骨子里,其实是个霸道又强硬的男人。
“嗯……”
麦苗以为就是碰碰嘴罢了,哪儿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路数。
他被迫迎接陈藜的舌头,尝到了他身上带着的烟味儿,还有汁水的香甜以及牙膏的薄荷味。
他勉强地做了几个吞咽,气都要顺不上了,陈藜才把他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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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的,他俩居然都压在床上了。
在陈藜的身下,青年连连地喘着气,那两腮充着血,嘴唇也微微发涨,这才被亲几下就发肿了,简直比刚成熟的桃子还水嫩。
陈藜的眼神暗暗,盯着身下躺的这个人,粗糙的手掌放在那平坦的胸脯上。
汗衫被默默地掀起来的时候,麦苗就两眼一直,两个人屏住呼吸,静静地对视着。
陈藜唤了唤:“苗苗……”
他猛地想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一僵硬,停了下来。
炙热的视线里,那喑哑的声音一响:“你知道,要怎么做夫妻么?”
听听,这话问的……
麦苗眼睛眨也不眨,脸上尽是初尝亲热的羞怯和对未知事物的茫然。
在短暂的沉默以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只看,陈藜已经坐起来了。
他还看着麦苗,青年躺在这一片大红色里,两边开着鲜艳的牡丹花,这白白嫩嫩的人儿就像花的精灵一样,再多看几眼,就能勾走他的魂儿。
陈藜在想啥呢?
他不是柳下惠。
他是个健康、强壮的男人,还是个拥有激烈欲望的雄性阿尔法。
他的伴儿就躺在床上,身上正散发着浓郁的气味。
然而,此刻麦苗眼底的懵懂,让他在这一刻产生了犹豫。
陈藜平时不是个束手束脚的人,他们这种手里沾过人命的,手段和心肠都比别人硬。
但一想到这个人是苗苗,他找了半辈子的伴儿,那与生俱来的破坏欲就被良心和理智给硬压下去。
陈藜从床上起来,他去把灯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