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说的不疼,他又拧一下眉头:“轻点……”他红着脸,埋怨,“你这么用力,苗苗会、会坏的……”
他都这么说了,陈藜哪里还管得住力气。
搬家的头一个晚上,陈旧的铁床不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虽然不住在大院了,麦苗还是隔三岔五就跑回去,反正离得也不远。
厂里不能搭鸡棚,那两只老母鸡让陈藜留在后院,平日里就麻烦刘婶顺便喂着。
老黄狗倒是养在厂里,刚好可以帮忙防偷儿。
麦苗去后院把鸡喂了,听见外头有些动静。
他出去一看,是张姐蹲在门外干呕,脸色很苍白。
她婆婆追着跑下楼,拿了一颗话梅给她,一脸高兴地道:“你今天先别干活儿了,等柱子回来,我叫他去肉联厂带块肉回来,这几天给你补一补。
”
麦苗牵着狗回到宿舍,没到天黑,陈藜也回来了。
他从城里回来后,就不下地干活儿了。
他现在都在外边跑,不知道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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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藜赶天黑前回来,给麦苗做饭。
两个人吃过了,就去收拾自己,然后再一起关灯上床。
这几天,慢慢要入秋,晚上更凉快了。
两个人挨在一起,也不觉得有多热。
麦苗悄悄睁开眼,盯着陈藜看没多久,他隐约觉得痒痒,笑地推掉陈藜的手:“喂!”
陈藜也不装睡了,睁开眼,眼底都藏不住笑意。
陈藜:“干什么不睡?”
麦苗把下午在大院里看到的那一幕告诉陈藜,还说:“刘婶说,张姐肚子里有娃娃啦。
”
陈藜捏着他的后脖,这两天,麦苗的身上越来越香,两个人就算没在一起,香味都这么浓,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勾人。
他有预感,麦苗的第二次发病期快来了。
陈藜有点明知故问:“那苗苗为啥不开心?”
麦苗撅撅嘴,他睡不着,不就是在着急嘛。
他哥傻傻的,把他当媳妇用了,这让他上哪变出一个娃娃出来?
陈藜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