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嘴里哼哼着,好像有点舍不得了。
那是他在舞蹈班里听来的革命歌曲,他只不过听了几遍,就已经会唱了。
“以后,咱们也搬到城里,好不好?”陈藜带着一点试探的意思。
麦苗皱一皱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答案来。
陈藜揉了揉他的脑袋,没再说什么。
他们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到了县城,还留宿在上次住过的宾馆里。
陈藜去楼下接了盆热水,拿回房间。
两个人擦身体,擦着擦着又亲到一起去。
陈藜掏出了家伙,让麦苗坐在自己身上,慢慢地往他下面塞。
这才两三天没在一起,两个人就好像都想念坏了,在阴暗的小房间里,偷偷摸摸摸地,搂在一起呼哧呼哧地干。
走廊外时不时有人经过,麦苗也怕被人听见,不敢太放纵。
陈藜把手指伸到他嘴里,让他咬着。
两个人偷情似的,反是另有一番激情,一直亲密到大半夜,都没舍得分开。
后来,陈藜找了一辆回村里的公车。
两个人又耽搁了一天,这才带着行李,坐车回到村里去。
路上依旧很炎热,陈藜拿着扇,给麦苗吹风。
等到他们看得到两边的麦田时,麦苗这才又有了精神,他兴奋地把头探出窗外,习习晚风吹着他的脸。
两兄弟在天黑的时候回到大院,大伙儿都披衣服出门来。
陈藜把城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大家分一分。
只有麦苗还惦念着自家养的鸡和狗。
他跑到后院,看到老黄狗,开心地一抱,然后就困惑地一低头。
他不在家这么多天,狗怎么还被喂胖了呢?
(十八)
<b>《麦苗》(十八)</b>
陈藜一大早去公社找李长官,扑了个空。
他骑着车一路打听,找到了巷口,就瞧见街坊邻居都堵着门看热闹,纷纷说“动手了”“打人了”。
紧接着是李长官大声喊:“都住手!”
“有什么矛盾,两家好好商量。
谁再敢动手,我就去局子叫人过来,都进去蹲两天!”
半晌,人群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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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官擦着汗走出来,刚要骑上车,一看见陈藜,就招呼道:“哎,陈同志。
”
陈藜跟着李长官去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