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穿过手指,牢牢地拢住他。
男人的脸庞也染上了微醺的红,他的舌头舔弄着那里,好像每一下都能尝到一股甜腻的味道,让他越发难以把控自己,拱着腰一边猛插,一边发出野兽般粗鲁的喘气。
“唔、嗯……!”麦苗几乎把脸埋在沙发里。
那个蛮劲儿撞得整个椅子都在夸张地摇晃,他小小的嫩芽摩擦着白布,屁股也被撞得发红,那小穴好像要被干坏了,大大撑开的肉蓬都轻轻抖动,连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起打颤。
“…”猝不及防的一个刺痛,让麦苗像是触电一般,他全身抽动一记,下意识地要挣扎,一个手掌压住他的嘴。
如同一个被擒住的猎物,他睁大着眼,四肢被身后的男人狠狠地压制,与此同时,脖子传来的剧痛一点点地加深,这样的侵略完全不同于肉欲上的征服。
这是打标记,是真正的占有。
被破身的那一瞬间,极其浓郁的气味从雄性的齿缝溜出,盈满了室内。
为了不让这香甜的气味溜出去更多,他狠狠地吸吮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贪婪地舔去从伤口溢出的蜜液。
在被标记的那一刻,犹如在他们身上都打翻了催情剂,别说是麦苗了,连陈藜都被那撩人的香气熏得要发情了。
他在脖子那一块流连了好一阵,直到听见几声啜泣。
麦苗这会儿可真的难受坏了,震撼心魂的痛楚之后,紧随而至的是折磨人的欲望。
他低声饮泣,湿唇不断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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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身体却微微扭动,脚踝在白布上轻滑,似乎在讨要着什么。
那丰润的花房也突然分泌出更多催情的花液,窄窒的花茎也在悄悄收缩。
这一切的变化,都在向他的男人暗示,是在对强壮的雄性发出交配的请求。
陈藜三两下急急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去,暴躁地扔到地上。
他将麦苗翻过来,大大地分开那一双腿,也顾不上这清瘦的身子受不受得住,抓住腰就发狠地整。
麦苗从来没被男人这么疯地搞过,他被顶的整个人上下猛摇,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两手抓住两边,勉强地在这凶猛的欲浪里死撑。
楼里循环的音乐到了尾声。
“好了,先到这里,换乐队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