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
于是现在，导演捧着小本本的手就犹如帕金森患者一样，颤抖个不停。
最终，他眼睛一闭，双手一合，将小本本收了起来。
导演朝着面前的嘉宾摆了摆手，身心俱疲的道：“好了，今天的问题就到这里，剩下的改日再说。
”
说罢，转身离开。
看那背影，明显比来时沧桑了许多。
见此，直播间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纷纷发弹幕调侃。
【哈哈哈，导演，你怎么不笑了，是生性不爱笑吗？】
【果然笑容守恒定律诚不欺我，消失的笑容出现在了我的脸上。
】
【我就不一样了，我天生微笑唇。
】
……
系统这边看着导演离开的背影，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
池歌察觉到系统低落的情绪。
“统子，你咋了？”
系统越想越感觉自己的统生无望。
【池歌，你说咱们还能有成功的那一天吗？】
池歌闻言，难得生出了一点良心。
“统子你别这样，要不你骂我吧，这次我保证不还嘴。
”
系统听见池歌的话，依旧无精打采。
【你以为我不想吗？】
池歌闻言有些好奇，“上个世界你骂我骂得不是还挺开心的吗，那词汇完全就没有重复的。
”
系统听到池歌的话，代码都充满了怨念。
【这是因为谁，如果不是因为某人连续多次任务失败，我怎么会被限制权限，连这点乐子都没有了。
】
“咳咳，统子，你辛苦了。
”
系统长叹一声。
【不辛苦。
】
池歌心里刚有点小感动，就听见了系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