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再出来去公园,他们都要拿相机和望远镜,没?牵手的余裕了。
这里?是一个观鸟圣地,此刻还正好是候鸟迁徙的时间。
辛莞然带他看过经典迁徙的鸟的纪录片,但他对鸟的知识几?乎为零。
“你可以不用管我。
”蒋承说。
辛莞然觉得他在说反话,但还是自顾自欣赏起了鸟儿们的身姿,它?们锐利的眼神,它?们的羽毛,它?们飞翔的姿态,赏心悦目。
蒋承对比着手机上搜索到的照片,和通过望远镜看到的本鸟。
几?个回合下来,他怀疑自己不是眼睛不好就是脑子里?哪块有问题。
“别?勉强,你认人都不容易,认鸟应该更困难。
”辛莞然抽空对他说了一句。
蒋承不肯放弃,努力?向她靠近,“这个应该比认人简单点?,毕竟每种?鸟颜色都不一样。
”
“如果我说我能分清每一只,你什么感受?”
“……哈?”
“哈什么哈?在野外?,没?有两只鸟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它?们都独一无二。
”
“不是,怎么做到的?”
“就跟你一眼就能看出一个方案能不能成一样。
”
蒋承懂了,少?许天赋,大量经验,包括失败的经验。
他继续研究,就不信认不出来。
两人看了一天的鸟。
白天看鸟,晚上看拍的鸟。
蒋承期待的欧洲浪漫游,变成他晚上做梦都梦见辛莞然拿着卡片问他“这是什么鸟”的噩梦游。
听了他的梦,辛莞然笑得停不下来。
“所以你答上了几?个?”
“零。
”
“真是坏学?生。
”辛莞然抽动手里?无形的鞭子,“得教育一下。
”
蒋承来了劲:“我也觉得该被狠狠教育一下。
”
辛莞然仿佛看见了他在摇尾巴,她推了下眼镜说:“但是呢,体罚是不被允许的,我得遵守相关规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