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野:“50块?”
桑田摇摇头,“不对,再猜!”
程牧野:“30块?”
桑田:“怎么越猜越少呢?”
程牧野跟着她笑,“500块?”
桑田赶紧点头,“对啦!”
“你中彩票了?”
“宋一朵掏的钱。
”
“你们不是玩不到一块吗?你约她,还是她约你?”
“在美发店偶遇的。
”
桑田闻见他身上有酒味,去餐厅倒了一杯茶给他,“天天这样喝,你不怕脑溢血呀?”
程牧野拿着杯子,一饮而尽,“有你这个医生天天监控,我好着呢。
”
桑田耸耸鼻子,自觉去给他拿换洗衣物。
程牧野已经习惯这样的流程。
他晚上只要喝酒,进屋先被她灌解酒茶,然后去卫生间洗澡,中间不许去别的地方,沙发凳子不能坐,床沾都不准沾一下。
她说外面细菌病毒多,不能带到屋里来。
她是医生,她有道理。
他严格按照流程走。
程牧野洗完澡,穿衣服时发现内裤腰上脱线,裂开一道小口子。
他喊桑田帮她再拿一条内裤进来。
桑田“哒哒哒”的送进来,又“哒哒哒”的跑出去。
程牧野内心充盈不已,这段时间和她在一起过的才是真实的生活。
主卧里,灯光明亮,桑田在小沙发上穿针引线,准备缝程牧野的内裤。
穿了两次线都失败。
程牧野挤在她旁边擦湿头发,“别弄了,一条内裤而已。
”
“这针眼太小,多试几次肯定行。
”桑田把线头放嘴里舔了舔,“线松了而已,怎么能给它判死刑?”
程牧野拿针看了看,连针眼在哪儿都看不见,“你闲得。
”
桑田冷哼,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