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带她进到包厢,一群人心知肚明,没人好奇。
包厢里男人们喝酒抽烟,聊生意和见闻,有几个女人在桌上倒酒陪笑,有几个女人在偏厅打麻将,时不时发出几阵娇笑。
桑田不习惯这样的场合,只在程牧野身边呆坐着。
没一会儿,一个艳丽的女人走过来,热情的对桑田说:“男人喝酒抽烟很讨厌,和他们待在一起尽吸二手烟,离他们远点,走,跟我们去玩。
”
女人是会所的经理,擅长这种场面上的安排。
桑田被女人一直带到偏厅,按在麻将桌上,桑田有点抗拒,“我不会打麻将。
”
坐在对面的女人说:“没关系,我们也都是新手,半斤八两凑一桌,瞎玩。
”
女人说话温柔,长得一副和善的面孔,桑田信了她的话。
可两圈下来,桑田屉里的筹码输了个干净。
艳丽的女人给她续上筹码。
可又两圈输干净。
程牧野来看她时,桑田正把一个五万扔出去。
“别打五万!”
桑田抬头看,程牧野笑意绵绵:“笨蛋,和了啊!”
桑田低头一个一个捋牌,来回两遍,才垮着脸,“哇咔,我没看出来!”
“没关系,再来!”程牧野和声安慰她。
但没轮到桑田再摸,对面的女人又自摸。
程牧野揉着她的头发:“第一次打麻将,能搞清楚规则就不错了。
”
桑田很沮丧。
怎么能这么笨呢?和牌了都看不出来。
“我又输光了,没筹码给了。
”
“算了。
”对面的女人站起身,喊服务生过来清算筹码。
”男人们都喝大了,我们也该散场了。
“
桑田看三家堆成小山的筹码,再看女人们脸上的得意,才明白这里的女人都是人精,什么温柔善良,那都是装的。
真是蠢蛋!
回去的车上,桑田盯着程牧野问:“刚刚我输了多少钱?”
程牧野低笑:“没多少钱?”
“你告诉我!”桑田大概知道输了一百多个筹码,“一个筹码一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