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一些关爱与引导。
苏返坚信,只要黄兰走出来,把精力分在女儿身上一分,她们娘俩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晚风徐徐吹过,街角熙攘热闹。
四个人围坐在一个小桌上,面前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可黄兰却有些局促不安。
她已经许久没有出来吃饭了,基本上都是玩牌间隙胡乱凑合一口,这样的热闹与她格格不入。
赵宇把菜单递到了萧素素的手里,“侄女,看看还加点什么不?”
萧素素:“不用,我看菜里都没加葱花,赵叔叔,你可真细心,去我家吃顿面条,连我妈不吃葱花都发现了。
”
赵宇:……
苏返在旁边用热水烫了烫杯子,倒了杯酸梅汤放到了黄兰的面前,黄兰局促地说了声“谢谢”。
曾几何时。
他们一家三口在萧默难得休息的六日,总是会出来搓一顿。
那时候,苏返一个月才几百块钱,虽然吃不了什么贵的高大上的东西,但是三菜一汤,一家三口能吃的肚子滴流圆,萧默最后总是会把衣服掀起来,逗着女儿拍大鼓玩,逗得小素素“咯咯”的笑。
十年的岁月时光能隔开什么?
曾经那个温柔似水的妻子,如今却拘谨地佝偻着身子,端坐在那里,动作小心翼翼,眼神黯淡无光,仿佛所有的光彩都被岁月磨去了。
而那个一笑就露出小豁牙的开朗女儿,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却浑身紧绷,眼里满是敌意与防备,再没了从前那份天真无邪的笑。
好在赵宇知道黄兰对什么感兴趣,夹着菜吃了口,笑着说:“嫂子,你知道吗?我和萧队以前出差的时候,就爱吃苍蝇馆里的菜。
”
他们那时候夙兴夜寐,连轴转,能吃一口就不错了,没那么多挑剔。
黄兰点了点头,跟着他说:“我记得,08年的时候你们去汶川支援,忙的他嘴上都是大泡,吃了一个月的方便面。
”
“是,那次真的是太紧急了,余震那么多,老百姓随时都会有危险,不过,好在都过来了。
”赵宇感慨,他看了看萧素素,“那时候你才那么一大点,你爸从汶川回去的路上,还给你买了个拨浪鼓。
”
每次重压后的放松,萧默的脑海里都是妻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