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铮悄悄竖起了耳朵。
关于此事,她也万分好奇。
当初在谷岭县顾景行明显与重玖关系不睦,甚至给的那个药都不是百分百的解药。
她要真听了顾景行的话带着阿玖留在那里,重玖此时生死还未可知。
包括在泰宁县时的沈尧,明显一副知道什么的样子,却什么都不说,只暗暗的在私底下表示恭敬,甚至还说什么不拘礼法不需要跪......如今想想,却是不敢让重玖跪他吧?
重珩尚未开口,顾景行便懒洋洋地笑了一声:“九王爷在宫里整天冷着一张脸,天天一副别人欠了他八万两银子的模样,难得见他狼狈,幸灾乐祸多看两眼也是人之常情。
”
说着,他起身重珩行了一礼,动作间有些醉态:“而且,谷岭县外向京城之路艰难重重,臣又身负重任,不可中途回京。
让王爷安安分分待在原地等着接总比他自己出来乱跑安全。
”
张瑞安“嗯”了一声,轻嘲道:“这就是你放任王爷流落民间的借口?好歹也是看着小玖长大的,你就这点容人之量?”
重玖掀起唇角笑了一下,“顾大人这身懒骨头,连自己的魂都容不下去,哪还容得下本王。
本王倒要多谢顾大人的体恤,使得本王不再像他一般孤家寡人。
”
顾景行:......
他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想起来重玖是在给他解围,最终只能憋屈地挤出来个笑,看着很是悲凉。
重珩眼含深意地瞥他一眼,“既然顾大人这般心怀天下,这次出巡你便跟在宋大人身边做做辅助吧。
小玖说的不错,大好年华整日懒着做什么,不如多出去看看世面。
”
见顾景行低声应下,他又将目光转向重玖,“诸位继续,小玖随朕来一下。
”
目送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宋铮盯着重玖桌上的酒壶,蠢蠢欲动。
宴席开始前重玖拎着酒壶过来与她说了几句话,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谁料重玖这一走,她酒壶里的清酒竟全变成了白水!
宋铮也不是爱喝酒的性子,只是这里的酒不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