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
”
“早饭不吃,今天又没有早八。
”
阿玖深吸口气,“宋铮,你醒醒。
”
“特写没有叙事功能。
”
“......?”
老郎中从另一边踱步过来,“这小姑娘叽里呱啦说啥天书呢?”
阿玖当然不知道,但得知老郎中也听不懂,他竟然诡异地获得了一种平衡。
不是因为他失忆了才不理解就好。
要不然在她面前,自己一无所知的样子实在像个白痴。
看阿玖竟然开始神游天外,老郎中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下他的脑壳,“人家不喝你就不喂了吗!灌啊!”
“......怎么......灌?”
老郎中一手端起地下的药,另一手扶起旁边的男子,用膝盖顶住他的背,随后空出来的手掐住男子的脸颊,一碗汤药猛地被倒入男子的咽喉。
“唔......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刚刚响起,老郎中抬手摁住男子胸骨上窝中央的天突穴,作环形按揉片刻,男子咳嗽声渐弱,除了刚开始喷溅出来的几滴,其余药液统统进入男子体内。
阿玖大为震撼,清冷的脸上崩出几丝裂纹。
“怎样?你行不行,不行让老夫来!”
“不,不了。
我可以。
”
阿玖后退半步,重新接过一碗汤药,对着宋铮附耳过去,“老师,您再不醒,弟子就很难保证这碗药该怎么喂给您了。
”
许是老郎中方才的行动在灵魂层面给屋内病人起到了震慑的作用,接下来他的喂药之旅格外顺利。
宋铮虽并未睁眼,但仍旧顺应本能将这刺鼻的药一口口咽下。
在室内待久了,原本无法忍受的刺鼻气息也浅淡许多。
放下喝完汤药的宋铮,阿玖松了口气,“这药,喝几日能好?”
“?”老郎中看傻子似的看他,“这可是瘟疫!喝几日都好不了!能保他们晚点死都是老夫的造化!”
阿玖手腕一抖,握在手中的空碗“当啷”跌落在地,老郎中动作飞快向前两步捡起空碗,“诶哟你急就急,拿碗撒什么气!这里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败家子!”
“......怎样才能好?”阿玖语气艰涩,“有什么办法?”
“没什么办法!最起码得等朝廷派太医来,还得送过来几车草药!我们这些屁民奢望啥呢,不如等死,不如等死~”
阿玖俯视着草席上的宋铮,哪怕喝过药,她脸色也并没有转好哪怕一点,嘴唇苍白干裂,眉头紧皱,似要将自己蜷缩成一只蝉蛹。
看着看着,阿玖感觉自己仿佛与她共感,一股尖锐的刺痛从嗓子向上涌入他的大脑,他咽了口水,感觉像是有刀片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