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言万语,大家都说不出口。
林芜又倒了一杯酒,秦珩同时起身,“姑婆、妈妈,这杯我敬你们,谢谢你们!”
姑婆点点头,林母眼底湿润。
秦珩也开口,“姑婆、阿姨,你们请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好阿芜的。
”他的承诺,字字铿将有力。
姑婆开口,“林杉啊,今天是个好日子。
”
林母扯了一抹笑。
秦父突然看向林母。
林杉这个名字,他的大脑突然被什么冲撞了一下,在哪里听过呢。
饭后,大家坐在石凳上说着话。
秦父一直没怎么说话,秦母拉了拉他的手,“想什么呢?”
秦父皱了皱眉,“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我漏了。
”
秦母:“你认识阿芜妈妈?”多年夫妻,她早就看出来,丈夫今天有些不对劲。
秦父:“好像在哪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
秦母也好奇了,不一会儿和林母聊起来,“我听说,你一个人将阿芜拉扯大的真的太不容易了。
”
林母:“阿芜乖巧,我也没费什么心。
”
秦母抿了抿嘴角,“两个孩子将来结婚的话,其实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回来的。
医生太忙太累了……”
她的话音未落,秦父突然开口,“阿芜妈妈,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邬泽的人吗?”
林母的脸色瞬间变了,眉心打成结。
秦父拧着眉,“抱歉,我只是突然想起来。
”
林母十指紧握,脸色有些苍白,“秦珩爸爸,你认识邬泽?”
秦父沉吟道:“我工作的第三年,有一次去b市出差,正好去拜访大学老师,正巧那日在老师家见到一个男生,他叫邬泽。
老师很喜欢他,当时他好像分配到某研究所,只是他放弃了。
老师还让我劝劝他。
”老师觉得很惋惜,一顿饭都是苦劝邬泽。
不过都没有效果,邬泽是早已铁定了心。
一个名牌大学生,回到那闭塞的地方做老师,总觉得大材小用了。
邬泽却不以为然,他在那里生活过,深知那里的情况。
他希望能尽自己的力量,改变那里孩子的命运。
让更多的女孩子读书,能够走出寨子。
后来,吃了饭,他们喝了一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