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地念着这亲昵的称呼,握着身下猛兽,缓缓朝那未经人事的娇嫩穴口一寸寸地探入。
他命令过的,疼就忍着。
所以荣幼慈不敢喊疼。
她死死咬着唇瓣,然而弱弱的哭腔和闷哼声还是从唇齿之间不听话地满溢出来。
那根肉棒太粗太长了,从穴口逐渐深入的过程中,每分每秒都在霸道地撑占着她的柔韧内壁,将她的私密幽径不断撑开,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让她不禁疼痛到失声哭叫。
处子之血温热地蜿蜒流淌着,她的贞操已然被夺走。
这是个残酷的过程。
“父、父皇……”荣幼慈哆嗦着哀求:“不可以…不可以再进去了……会坏掉的………”
他却循循善诱抚拭着她的泪痕,一边挺腰贯入她身体的更深处:“小十五,听话。
”
肉棒完完全全被极致的湿润紧致包裹着,温暖得发烫。
这般的紧、这般的润,是?Z国后宫里任何一位妃嫔都无法媲美的程度。
雪祭骁的眼底是欲望的猩红。
“不要了…………”荣幼慈越是紧张,反而将那根肉棒夹得越紧。
柔韧的内壁层层吮吸着,将肉棒吮得更为坚硬胀大。
已经顶到花心了。
最敏感的地带。
那一瞬间的触碰,让荣幼慈彻底沦陷。
明明是疼痛的,却又格外快活。
这次她终于相信嬷嬷说的话了――男欢女爱是人间极乐。
她眸子里的恐惧已经被涣散替代。
沦陷过后,眼底里只剩迷茫,一切任由压制在她身上的男人主宰。
“父皇……慢一些……我受不住了………”荣幼慈承受着一次更比一次猛烈的抽插冲撞,白嫩的娇躯激烈摇晃着,乌黑的发髻亦散乱如瀑。
雪祭骁贪婪地俯身咬她那颤晃的嫩乳,饥渴地吮着,仿佛能吮吸出甘甜的乳汁。
快慰来得愈发汹涌。
荣幼慈浑身抖了一下,没忍住,蜜液终是喷射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