媾的,但违背伦常的交媾还是远远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
男人慵散地伸展长臂,将娇巧的美人揽入怀中,低低地问:“祈国的嬷嬷可曾教过你如何侍奉男人?”
他怀里很暖热,荣幼慈赤裸着的冰冷肌肤被熨得发烫。
“教过的……”荣幼慈不敢与他深邃狭长的眼眸对视。
“都教过些什么?”他噙着笑意,轻捏着荣幼慈的下颌,逼迫她抬眸对视。
嬷嬷教过的那些欢好之术,都太过于淫秽了。
荣幼慈咬着水润娇艳的唇瓣,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静默良久,她坦诚道:“父皇……我…说不出口。
”
那声糯糯怯怯的“父皇”,此刻听来风情万种,反而似是有意勾引。
“说不出口?嗯?”男人漫不经心地打量她:“那就直接做。
”
平淡的语气,却分明是在威胁。
荣幼慈鼓足勇气,开始解男人的寝衣,动作极其小心翼翼。
她那对软嫩的酥乳随着手臂动作微微颤动着,粉红的乳珠儿因为羞耻感而愈发充血挺立,实在惹人怜。
“唔…”
寝衣还没彻底褪下,男人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那对饱满嫩乳被无情压成了扁扁的两团,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下。
微妙难耐的酥痒,从乳尖传遍。
嫩乳
她战栗着,感到自己的肌肤逐渐变得滚烫,像是灼烧般,从肌肤表皮灼烧到骨髓血液,继而焚毁了她的魂魄。
“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皇?你很害怕么?”男人亲吻着她纤白的脖颈,偶尔以舌尖舔舐,带着某种变态的凌虐意味。
他尽情欣赏着这只幼小猎物的惊惧恐慌。
这只小猎物的漂亮眸子里蓄满了清澈的水光,不自知地勾人。
荣幼慈难堪地偏过头,心如死灰地合上眼眸,以此躲避与“父皇”的目光触碰。
她嫁给?Z国十五阿哥已然心有委屈,却不料自己连十五阿哥都未曾见一面,就被送到了承乾殿的龙床上,任由她今后要敬称为“父皇”的男人摆布玩弄、肆意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