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都做不好?”
邓斯玉被打了这么一下,捂着脸,不抬头:“爸爸,这样不行。
明茶她毕竟是我妹妹”
“你当我养你是为了什么?”邓边德冷笑,“沈少寒不愿意要养女,我得把那老头的亲孙女送过去。
我供你吃穿,供你上学读书……现在到你回报的时候了,连这点都不肯做?”
邓斯玉仍旧垂着头。
脸颊火辣辣的疼,头发散开,遮住脸颊,她想哭,但哭不出来。
“什么妹妹不妹妹的,”邓边德越说越来气,“你还真当自己是邓家人了?你个”
他恼怒异常,忍不住踢了邓斯玉一脚,正在在她膝窝上。
疼的邓斯玉站不起来,一下子跪在地上。
恰好此刻,电梯门打开,宋乘轩扶着醉醺醺的沈淮与下楼,一瞧见地毯上跪俯的邓斯玉,沈淮与看了眼,没认出来是谁。
酒精影响记忆力,他有些记不清了这一团乱糟糟的线条是谁。
但邓边德惊喜的一声“二爷”让他知道了这个男人是谁。
“公共场合打人?”沈淮与问,“邓边德,你这是想做什么?”
地上,捂着脸的邓斯玉抬头看眼沈淮与,又垂下来。
她手撑着地毯起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
邓边德被他的质问乱了阵脚,结结巴巴:“啊?没有没有,就是女儿不听话,我管教管教……”
“家暴犯法,”沈淮与说,“也该注意影响。
”
只留下这么两句,沈淮与由宋乘轩扶着,往事先预订的房间去。
今天是顾乐乐生日,他今日被灌的有些多,醉极了,身体不适。
再加上衬衫被酒弄污,贴在身上不舒服,需要好好洗个澡。
有了沈淮与的话,邓边德不敢再教训邓斯玉,低声骂了几句死丫头,才匆匆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