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骂的,难道他也是心思肮脏的吗?
她好心提醒:“淮老师,我不是在针对您,您没必要把自己也骂进去。
”
沈淮与笑了笑:“说起舞衣,如果你觉着改造后的舞衣破坏舞蹈完整性,可以过来找我。
”
杜明茶不解:“嗯?”
沈淮与说:“我有个朋友,多年从事出租衣服的行业,今晚可以见个面,你和他谈谈,让他明天帮你找些合适的舞衣。
”
杜明茶看了眼时间,提醒:“淮老师,现在已经十点了。
”
“唔,”他说,“时间上是有些来不及,不过你可以住在我那边,我家里次卧还是空的。
”
沈淮与声音风轻云淡,轻描淡写,一派正直。
又、来、了。
杜明茶说:“当然可以。
”
杜明茶:“不过我们这样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不太好吧。
”
杜明茶:“虽然说清者自清。
”
杜明茶:“但是我还是担心损害您的声誉,不如改成白天见?”
杜明茶:“淮老师,您愿意明天白天见面吗?”
她听见沈淮与笑了声,有些无奈:“随你。
”
不过。
次日白天,杜明茶又爽约了。
导员对改造后的舞衣接受度尚可,并不希望再多花一笔钱去租新的、未必能过审的舞衣。
舞衣在晚上八点才重新改造好,导员打车去拿。
半小时后,杜明茶接到导员的电话。
导员焦急不已:“明茶,你现在在哪儿?我们的舞衣被裁缝弄混,他当货物发给物流了!”
杜明茶没有犹豫,她穿上外套就往外跑。
为了节省时间,出地铁后,甚至还打了一段出租车。
明天晚上就是元旦晚会,这个时候舞衣出问题……
杜明茶跑进店中,额头沁出冷汗。
店里的老师傅也很无措,他戴着老花镜,努力解释:“我记得清清楚楚,给你们的衣服单放出来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导员刚刚打完电话,有些无奈:“明茶,要不我们先回学校。
我让舒华她们去收拾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