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喝了水,大概清醒了些,没有如方才那般,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反倒是有些往外离开,极力避免和她的肢体接触,有些不自在。
杜明茶满脑子都在担心淮老师醉酒摔倒她记得清清楚楚,高中时候的历史老师,醉酒后摔倒,磕在马路牙子上,摔掉半个门牙。
淮老师的牙齿又整齐又白,完美无瑕,杜明茶衷心希望他能够保留着这一口好牙齿。
察觉到沈淮与试图避开之后,杜明茶下意识地像搂朋友一样,自然而然地搂过他的腰,往自己身侧强硬地拉了一下。
熟悉的好闻植物气息将她包裹,杜明茶听见沈淮与发出沉闷的一声。
可能是淮老师醉酒后不舒服?还是她刚刚力气太大?打痛了他?
好像触碰到什么坚硬的热东西,松开手,杜明茶随口问:“你往裤子口袋里放什么了?这么硬?手机?”
沈淮与身体紧绷:“嗯。
”
滴滴司机已经下来帮忙开后面的车门。
杜明茶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上车,不忘好心地叮嘱:“你手机发热好严重啊,三星的吗?记得早点换啊,没听说吗?三星造的不是手机,是军火啊。
”
她听到沈淮与压抑的呼吸:“嗯。
”
杜明茶心中赞叹。
淮老师真好,从善如流。
醉酒后话也少。
从这里到静水湾需要近一小时车程,如今已经到了半夜,零点早就过去。
杜明茶累了一下午,站着解答许多问题,又跑去酒吧玩了一阵,如今实在有些挺不住了。
沈淮与从上车后就坐的离她很远,远到两人中间还能再容纳一个成年人。
他很遵守边界感。
远到杜明茶几乎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只看到沈淮与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了腿上。
他侧脸看着窗外的夜景,下颌线绷紧,薄唇紧抿。
一言不发。
杜明茶困极,头靠着冰冷的车窗,摇摇晃晃,头一点一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只感觉自己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