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生疼的迅速缩手,手背上方,赫然一道红色的痕迹。
沈淮与淡声说:“规矩点。
”
罗布生讷讷不敢言,他越发猜不透沈淮与的身份,揉着手背:“……卡座那边人少,你们过去也清静点。
”
他心里纳罕。
艹啊,今天真他妈的见鬼了。
怎么这个男人比他老子还恐怖?
好在沈淮与没有再度拒绝,他一手端着杜明茶未喝完的酒,一手牵着她,去了开好的卡座旁。
罗布生叫了两个男性朋友过来,一见到杜明茶,个个就像饿狼见到小嫩鸡崽似的,几双眼里都要放光,一口一个“明茶妹妹”。
他这两个朋友也怪,一个是秃头,嗓子又粗又尖,像刚净了身入宫的小公公;另一个脸色青白,嗓子细细,像刚出土的老太监。
罗布生更是一口气开了五瓶轩诗尼XO,每人面前都摆了一瓶,摩拳擦掌:“咱们玩点什么?骰子?”
说这话的时候,罗布生偷瞟沈淮与。
“你们玩,”沈淮与姿态懒散,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杯子,“我不会。
”
杜明茶讶然看他。
这世界上还有他不会的东西?
罗布生松了口气,他极力邀请沈淮与:“来试试呗,就当玩,咱们也不赌什么,就喝个酒。
”
再三劝说下,沈淮与终于勉强点了头。
穿着兔女郎服饰的侍应生端骰盅过来,半跪着放在桌子上。
骰盅是陶瓷质地,触感冰凉,一人三个骰子。
沈淮与掂了掂手感:“挺沉。
”
罗布生暗笑他不懂道,不知道这骰盅被偷偷动过手脚。
沈淮与拿的那个有问题,再怎么摇都摇不出大的点数。
开始玩了两把,果不其然,沈淮与输的一塌糊涂,不得不喝了两杯酒。
罗布生摇着骰盅,看向杜明茶,微微挑眉:“师妹,来玩玩?”
杜明茶皱眉。
她父亲邓扶林年轻时候研究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不仅仅限于摇骰子的技巧。
后来他闲的无事,将这个手艺传授给杜明茶。
在经过一段时间训练后,杜明茶也能成功地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