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寒闭了闭眼。
解释已经不重要了。
他想起初初传信时,信纸上那样娟秀的笔迹。
曾让他心动过的才华,那些优美的遣词造句,也是别云茶。
如今沈少寒竟觉别云茶如此陌生。
熟悉后,他越来越不能将别云茶和那个与他共同翻译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就像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沈少寒闭上眼睛,苦笑一声,喃喃:“也不怪你,这都是我的报应。
”
邓老先生扔帽子砸完沈少寒,心情才稍稍好了些。
方才打沈少寒那几下心里痛快,骂他也骂得酣畅淋漓。
可一对上杜明茶的视线,邓老先生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没有女儿,也没养过女孩。
最终,还是杜明茶主动问:“您今晚怎么过来了?”
“学校里今天忽然给送了几张票,不看就浪费了学校心意,”邓老先生不自然移开视线,别别扭扭,“我想闲着也是闲着,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也参加了,嗯,你在台上的表现还可以,没丢我的人。
”
杜明茶笑了下:“谢谢爷爷。
”
“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邓老先生笨拙地说,方才骂起人来气吞山河,现在安慰孙女,却有些唯唯诺诺,“优秀的男人很多,改天我帮你找一找,也让二爷帮你介绍一下。
”
杜明茶礼貌拒绝:“不劳烦您费心了,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
”
只是这话传到邓老先生耳中,变了个调。
他还以为杜明茶被沈少寒伤害了,恼的老人家连连跺跺脚:“……不谈也好,也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
杜明茶:“……爷爷,您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管怎么说,”邓老先生终于憋出来,老脸发红,“我还是你爷爷,以后再遇到什么问题,来找我。
”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