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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杜明茶是过去和对方谈清楚的,也不想让沈淮与在场。
她不想让沈淮与听到、或看到这些东西。
三人就此互道晚安。
走出几步了,踩着月光,顾乐乐扯着沈淮与外套的一角,仍旧费解:“淮与?你就这样走了?”
沈淮与唔一声,将怀抱中的衣服递给始终站在路牌下等候的白修:“还有件事。
”
“明茶的爷爷好像也在这边,”沈淮与整理一下外套,垂眼看一脸茫然的顾乐乐,“想不想过去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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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老先生第一次做这种乔装打扮、鬼鬼祟祟的事情。
他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帽檐用力往下拉,想要遮住自己的脸。
这次观看比赛的票,还是邓老先生高价收来的,位置最佳。
他所坐的一片原本是留给老师的区域。
以前这学校请过邓老先生几次,他不肯来,这次学校方压根没提请的事,是他自己偷偷高价买票进来,邓老先生脸上有些挂不住,特意用了帽子做遮掩。
他成功地看到杜明茶。
以及她优秀的主持和台风。
也听到旁侧人对她的赞扬。
他忍不住想笑,又有点莫名的自豪。
这可是他的孙女。
杜明茶是邓老先生最得意的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
杜明茶的长相其实更像她的母亲,是那种无论何时看到都会被惊艳到的美。
她完美继承了母亲的容貌,父亲的学习能力。
邓老先生爱她身上属于儿子的那一部分,又矛盾地不喜她肖似她母亲的一张脸。
太美了有什么用处?
沈淮与的生母白静吟那才是一顶一的大美人,然除美貌外再无值得称颂的品德,最终害得兄弟阋墙,沈淮与父亲郁郁而终。
娶妻不可过于貌美。
不可觊觎他人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