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老师?咱们老师没有姓淮的啊。
”
“做家教认识的,”杜明茶松了口气,“要不,先把别针取下来的吧。
”
赵芯见帮她拆开别针,忍不住:“年纪很大吗?”
“不知道哎,已经读完博,并且工作了。
”
赵芯见笑了,将别针啪啪啦啦全放在玻璃桌上:“也行,大叔有三好,钱多话少死的早。
”
杜明茶:“……”
“就是有一点得注意,据说25岁后的男生都开始走下坡路了,”赵芯见小声说,“而且,咱们玩不过已经踏入社会的那些老油条,你得当心。
”
杜明茶低头,反手将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开:“我又不喜欢他。
”
赵芯见促狭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也没说你喜欢他啊?”
姜舒华在这个时候去而复返,她抱着好几条裙子回来,正好遇到霍为君,两个人齐心协力将裙子挂在更衣室中。
一条,两条,三条……
绸缎的,真丝的,特殊工艺提花的……
总共七条,样式各异,风格迥然不同,唯一的共同点,都是温柔近乎于水色的浅蓝。
霍为君说:“明茶,你这是掏了哆啦A梦的口袋吧?”
赵芯见喃喃:“我忽然觉着大叔更好了……”
姜舒华则是沉浸在刚刚的惊鸿一瞥中:“我天,刚刚送礼服过来的那个男的好好看哦。
”
杜明茶也没想到竟会带了这么多条过来,她一眼看中真丝材质的那条裙,修身束腰,似方才瞥见的散漫月光、温柔星空。
“就这个吧,”杜明茶抚摸着裙摆,“我穿这个。
”
-
别云茶早就知道杜明茶裙摆被划破的事情。
灯带掉下来的时候,她刚下台,听到声音回望,正好目睹坠下全程。
她愈发庆幸自己提前走了一阵,才躲开这场飞来横祸。
如这种不是特别隆重的比赛,几乎没有人会带备用的裙子过来。
更何况,那裙子也多半是霍为君送给她的,而霍为君现在的身材可和杜明茶不同,即使拿了新裙子来,杜明茶穿着也不合适。
怀着这种瞧别人落难的窃窃喜悦之情,别云茶全程面带微笑,和身侧随机分配的男搭档一起,完成了自己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