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课。
她打了个好几个喷嚏,嘀咕:“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嘀咕归嘀咕,杜明茶去食堂买了两份打包的饭菜,用手机扫辆青桔,骑到学校旁侧的社区医院,停好后,拎着饭菜上了二楼,给赵芯见送饭。
赵芯见输完液,在病床上睡了一上午,精神稍微好点了。
病床上有个小隔板,供她吃饭,赵芯见一边吃,一边好奇地问:“今天早上怎么了?云茶打电话给我,让我咬死今天广播的人是我。
”
“不知道,”杜明茶说,“小心点吃快弄自己身上了。
”
她眼疾手快,抽了纸巾擦拭隔板上的溅出来的汤汁。
赵芯见说:“今天晚上还得拜托你帮我去广播站了,宝贝,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
杜明茶问:“那你病床边垃圾桶里那三斤瓜子皮是谁磕的?”
赵芯见讪讪一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宝贝,我的好明茶,茶茶……”
“好啦好啦,又没说不帮忙。
”
赵芯见吃着好友带来的热腾腾面,胃里暖暖的,又见杜明茶摘了口罩
皎白的肌肤上只有浅浅的痕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自红,没有丝毫粉饰,天然娇美。
饶是已经见了好多次,每次再看到室友的脸,赵芯见仍旧有心脏被击中的感觉。
太美了。
杜明茶拆了一次性筷子,没拆好,顶部仍旧连在一起,一根只有半截长。
她有微妙的强迫症,将长的掰成和短的一样长,才用筷子去夹菜吃。
赵芯见说:“要是沈少寒看到你的脸,哪里还有别云茶的事?”
“错,”杜明茶说,“看脸很不靠谱,‘色衰而爱驰’。
光看脸的爱情是没有好结果的。
”
赵芯见想了想,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还是别云茶。
你看到了吗?自从沈少寒送她一条香奈儿的腰带后,她就开始将衬衫掖到腰带后穿了……这要是大冬天,说不定她连羽绒服都掖裤子里。
”
杜明茶笑了一声,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不谈这个。
”
下午没什么课,杜明茶陪赵芯见聊一会,等她睡着后,自己才静悄悄离开。
手机收到两条短信,发件人来自于邓言深叔叔家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