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晏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接下来几天,他果然没有再来。
但他还记得我的话,让助理给我送来一套别墅的房本。
刚把别墅也挂到中介,突然有人给我打电话约我吃饭。
是我和徐子晏的初中同学,也是徐子晏的合伙人,谢桥。
刚到饭店包厢门口,里边的说话声就传出来。
“你到底怎么想的?既然要娶清清,就处理好王晓初,小心玩脱了。
”
徐子晏慵懒的声音传来:“她替我坐牢,又爱我爱得要死,睡着也舒服,凑合养着呗。
”
“你就不怕她跟你闹?那娘们儿从前追你的时候就一根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
我想起自己曾为了跟他约会,穿着超短裙在雪里站了两个小时。
后来知道他只是为了气林清清才约我,我也没放弃。
还真是一根筋。
包厢里,徐子晏嗤笑一声。
“她才不敢跟我生气,那几年我天天让她陪客户喝酒,你见她说过一句不吗?”
“她要是真敢闹到清清面前,我就把她再送进去,不过动动手指的事。
”
我的指甲深深扎进掌心,浑身颤抖。
原来谢桥约我是为了让我听这个。
五年前,徐子晏半跪在我面前:
“晓初,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等你出来,我就娶你。
”
我信以为真。
在监狱里流产大出血时,被人按在马桶里喝尿时,被打得半死时,都是这句话支撑我坚持下去。
即便他五年里只来看过我一次,我也告诉自己要相信他。
我总幻想我们的婚后生活,甚至连孩子都想好了名字。
可现在这些幻想被徐子晏亲手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