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
不是每到过年,家里的亲戚都爱关心我们吗?
给她们也看看我们的日常。
叮叮叮,这次金额更是高的离谱,但群里怎么没人说话啊,是天生不爱说话吗?
当然,我也担心着小宝的健康。
之后,我带着儿子去看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说小宝有创伤后应激障碍。
我几乎站不直身子。
医生还说,好在小宝现在并不排斥我,只要按时吃药,不要再受到伤害,家人给予支持,肯定是会好的。
我看着在一旁乖巧吃冰激凌的小宝,忍不住痛哭。
小宝看到了,连忙擦掉我脸上的泪水。
“小宝,有你真的是妈妈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
小宝笑了笑,依偎在我怀里。
没一阵,周丽的电话打来了:
“程真,房子的事怎么样了。
”
我冷笑到“快了。
”
“那就好,不是我催你啊,我的婚期马上就到了还等着你的房子呢。
”
我耐着性子解释到“还有些手续要办,需要时间。
”
周丽这下满意了,叮嘱我手续下来后一定要先通知她。
刚挂断电话,另一个紧随其后。
上次我送何峰去了体育学院,我给何峰把一学期的学费都交了,姚娟做起了甩手掌柜。
大概是没从我这获得更多吧,又找来了。
姚娟“程真,我儿子去了体育学院,也是你一手操办的吧,那这学费你是不是应该也该给分担分担。
”
我回到“上次不是给何峰把一学期学费都交了吗。
”
“可是何峰又不只上一学期,这样吧,学校毕竟也是你找到,不如你我各承担一半吧。
”